氣氛古怪,壓抑。
忠叔從後視鏡看了眼,就不敢看了。
祁郁一直在等宋知微解釋,可快到祁宅,也不見她說,憋在心頭的火氣越來越大。
“停車。”
忠叔将車停在路邊,下了車,走了好遠,等在樹蔭下面。
都這樣了,宋知微還抱着書包,扭頭看着車窗外雪景。
倒是祁郁目光一直落在她身上。
他嘗試壓抑怒意,勉強讓自己看着正常,“為什麼不想學了?”
他在問奧數競賽的事。
宋知微在想前世,夜裡寫作業總會因奧數題産生話題,比賽也是,一次就是一個星期,吃住一起,考試一起,。
她在想,如果不走保送,應該就能減少聯系了吧。
回到高中,已經過去一學期,她好像并沒做出多大實質性的躲避。
躲得遠遠的,再也碰不到的那種。
宋知微低頭,“沒意思,不會,太難了。”
祁郁耐心,壓低聲線,溫柔說:“我可以教你。”
對面不說話了。
祁郁以為回心轉意,繼續道:“寒假補一補,還是能補回來的,你數學不差,學奧數也一定能行。”
他又耐心說了很多,卻得到宋知微一句淡淡的“不想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