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夜裡12點，她都有點困，宋知微胳膊撐在浴缸上，問過五遍“可以起來不泡了嗎？”後，她慢慢來了睡意，右手撐着頭，眯眼小睡。
祁郁湊過臉，像是小雞啄米一樣，不斷親宋知微的唇，“啪唧，啪唧”，發出細微的親嘴聲。
宋知微被親醒，擡手推開醉鬼，感覺嘴巴上全是祁郁的口水，她隻好拿跟前的浴巾擦一遍。
她有點上脾氣了，宋知微向來沒脾氣，有過一兩次，全是被祁郁惹的。
她皺眉說：“你要泡到什麼時候？”
男生那雙黑黝黝的眼睛盯着她，揚手攬住她脖子，手上在拽宋知微的頭發。
瘋鬼，醉鬼！
宋知微極力将臉移得遠遠的，還是被他一把撈過來，像種土豆一樣，在她臉上親吻。
宋知微閉着眼，不敢呼吸，全是醉酒的氣味。
祁郁從上到下，額頭到下巴都親一遍後，将頭埋在宋知微脖子裡，像是受傷般低嗚，“我生日你都沒說生日快樂。”
宋知微沒站起來，是因為祁郁那隻大手捏在她後脖，像是命脈一樣，瞬間老實了，怎麼也沒力氣掙脫，一動就癢。
“生生日快樂，可以放手了嗎？”
沒放手，祁郁在她脖子裡低吼，“我壓根不是今天過生日。”
宋知微無奈閉眼。
他還在低聲幽怨讨伐，“學校那麼多人請假參加我的成人禮，就你不來。”
宋知微睜眼，擡手去撥男生緊緊捏在自己後脖子的大手。
“那天學校開學，我總不能請假吧。”
祁郁終于從宋知微脖子擡起臉，眼尾通紅，像是被抛棄的大狗，“為什麼不能請假，收作業？班會？選座位？哪件事都比我重要！”
宋知微發誓，她以後絕對不和醉鬼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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