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知微當着他的面,又不死心按了兩下鈴,猜到原因。
祁郁好笑看着她。
女生臉上皺眉,小聲說:“我要醫護。”
祁郁是真不要臉,舔着臉大言不慚,“我就是醫護,隻你一個人的醫護。”
宋知微想上洗手間,兩隻圓溜溜的眼睛,抻開眼角,瞪着他。
到最後,她也沒能鬥過祁大黑狼。
祁郁摘到宋知微手指的儀器,右臂環在她膝蓋下,将她從床上抱起來,朝洗手間走。
男生後面仿佛豎起一條黑色圓毛大尾巴,一搖一晃,透着奸計得逞的高興。
他穩穩将宋知微放在馬桶上,被催促着出去,還死皮賴臉,義正言辭說:“是太太讓我看着你,萬一我出去了,出事了怎麼辦?”
宋知微被噎得說不出話來,抿嘴看着他。
祁郁知道她臉皮薄,怕她氣壞,轉身出去,“我就在門口,好了,叫了一聲。”
他将門輕輕虛掩着。
宋知微看着他出去,慶幸套房裡的洗手間大,距離門口有一段距離,即便門沒關嚴實,應該也聽不到。
過了兩分鐘,宋知微坐不住了,開口叫人。
祁郁高大個子推門而入,眼裡笑意明顯,“我抱你起來。”
這個時候,宋知微哪裡能正常說話,她胳膊被踩傷,使不上勁,醫院的衣服不是裙子,褲子提不起。
她被抱起來,單腳站立,另外一隻腳沒有使力,懸着,手輕輕按在男生臂膀。
祁郁很利落提上褲子,怕時間久了,宋知微氣得爆發。
他拿頭抵了抵她的額頭,貼近說:“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