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剛發出,緊接又來一句,“身上要是疼,先不看。”
這一聊就好久,直到宋知微煩了,說要睡覺,那邊才停。
她看書沒多會兒,醫護從客廳進來,拿來一個14寸平闆,裡面是祁郁那張俊美的臉。
醫護将平闆放在右邊桌櫃,正對着床,然後出去。
宋知微睜大眼睛,像是見了鬼。
原來恬靜的臉皺緊,朝平闆裡辦公的男生喊道:“至于這樣嗎?”
如果她能下床,首先把平闆關掉。
祁郁一看見宋知微,臉上立馬挂上笑,“怎麼沒睡?睡多了也不好,身上酸。”
那張臉太好看,她生氣都氣不了。
宋知微又沉默了,這個樣子好像她打了人一巴掌,反被舔了手心。
祁郁将平闆放在桌上,那頭宋知微在看書,他在這邊簽文件。
這種狀态持續半小時,特助敲門進來,送來一封加緊文件,開口将接下來要辦的事說一遍。
祁郁看了他一眼,讓他小聲點。
特助頓了頓,放低聲音,等出去了,也沒反應過來怎麼一回事。
到了時間,祁郁長腿跨出辦公室,拿上策劃書,還帶了平闆。
一路上,公司員工朝他問好,女同事更是帶上欣賞美好事物的目光。
祁郁輕輕點頭,嘴角是一如既往的微勾,看上去平易近人,沒有架子,可接下來參加會議的主管是知道的。
小祁總性子随祁董,深藏不露,隻是一個眼神,壓得下面三十多歲的男人不敢擡頭。
研讨會上,長桌兩邊主管看向主位的小祁總,用眼神詢問對面同事。
今天例會多了一部平闆,難道哪個部門出了問題?
祁郁将平闆裡鏡頭放大,擡眼看向各部門主管,面上沒什麼表情,聲音冷淡,“開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