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知微在想,他有點不正常的黏人。
需要看精神科嗎?
宋知微低下頭,輕聲說:“知道了。”
精神病也是她放縱出來的,是她慣出來的。
幾輪探望過去,病房恢複該有的平靜,除了祁太太隔天來一回,再沒其他人了。
祁郁樂見其成。
宋知微每天都要寫作業,周聽心會用手機發來各科老師布置的作業,沒帶來的幾本習題試卷,祁郁下班去了趟學校,拿來。
她身體的各項指标還沒恢複,醫院不讓出院。
晚上,祁郁下班回來,就在宋知微左手邊辦公,他讓人将套間裡書房裡的桌子搬到醫療室。
寫到9點半,祁郁就不讓她再寫了,畢竟還打着針,每天都在吃藥,甚至康健。
“今天作業有點多,還沒寫完。”
宋知微坐在床上,仰起臉看站在跟前的祁郁。
他不坐下來,就很高,必須仰起臉看才行。
他親了親知微額頭,“不信,要聽醫生的話。”
宋知微沒再抵抗,“可今晚要上傳。”
祁郁挑眉,老王管的挺嚴。
他将手裡的試卷攤開,“還有那些沒寫完?”
宋知微抽出習題袋,拿出兩張,她今天安排了腿部康健,一下午都沒翻書。
“加上你手裡的,還有兩張半。”
祁郁将試卷拿過來,摸摸宋知微的腦袋,“我寫吧,微微小寶必須睡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