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10點20分,特助将一份詳細調查發到祁震手機
他點開,是昨夜那個女員工的信息,鎮江人,結婚兩年,有個女兒
祁震簡單翻了一遍,不打算追究,急着要錢,還是100萬,應該是為了孩子醫療費。
特助等了幾天,不見上司發話,也沒見那個女人找上門,就這麼悄無聲息的平息了?
那個女人不是要錢封口嗎?怎麼不見動靜?
特助自然不知道,祁震打了電話給老宅管家,讓他調出監控,發過去。
照他的性子本可置之不理,可又想到,那個女員工很可能找上他妻子,就發了監控錄像過去,料她應該明白。
祁震沒打算開除這個心思不正的員工,他不是心善的人,隻是巧合想到他在重症室的兒子,也是剛出生沒多久的小孩子,
又念及祁太太,也是這樣失去理智的悲傷,就沒再發落。
祁太太要去上香祈福,國内外能用上的醫療資源都請來,多少天了無濟于事,沒有起效,祁太太開始寄于神佛保佑。
祁震陪着她,一起上了山。
廟裡香火鼎盛,附近聽聞哪家有錢人辦法事,都湧過來跪拜祈求。
祁震去了外面接電話,站在廊檐看着裡頭,佛像下跪拜的祁太太,她穿一身月華白旗袍,身無點綴,樸素的打扮不适合她。
她生的美豔大氣,應該穿金戴銀,披錦着秀。
祁太太在依照紅色袈裟主持的話,按佛家規矩,叩首。
祁震看着,視線沒移過,電話裡還在響,他眉頭逐漸皺起,寺廟香爐插滿香火,煙氣熏得他皺眉,到處都是盤卧的寺人,在不停的念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