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濤看過來,他跟羅青峰一家。
羅青峰嘴一歪,他的牌被杠了。
“哎,哎,哎,觀棋不語真君子,怎麼還帶奶媽呢?”
“不行不行,必須撤回。”
羅青峰急了,這個頭可不能開。
他伸直手拿過牌放回原位,誰曉得下一張出牌,被默默無聞的趙雅蘊杠上。
羅青峰傻眼了,“你不是不會嗎?”
一連杠他兩回牌,這叫不會?
宋知微兩場都是臭牌,要不是趙雅蘊,鐵定輸。
男生坐在高凳上,手臂環在女孩沙發椅上,一種宣告主權的姿态。
宋知微做任何事都很專注,比如現在,細長的手指捏着臭牌,神色為難,輕輕皺眉,不知道出哪個。
祁郁垂眼望着,幽深的眼瞳落在女孩烏黑頭旋,嘴角微勾,很淡。
飯菜上齊,侍應生過來傳話,羅青峰罵罵咧咧推到棋牌,再不走,第三場也要輸給趙雅蘊。
他直言洪濤跟他一家,帶了黴運,運道不行。
洪濤壓根沒理他,又翻個白眼送去。
飯桌上,洪濤問了祁郁錄到國哪個學校,祁郁說了名字。
洪濤了然,n市的大學,祁家國外的總部就在那裡。
洪濤上頭的哥哥姐姐早就進了公司,再過幾年他也要聽從家裡安排,成為家族企業一份子,到時借祁氏的東風可就多了。
祁郁瞟了宋知微一眼,他揮退剝蟹師,長指拿起銀制刀具,手法熟練,将蟹殼裡的鮮肉放在碟子,再推給左手邊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