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太太松口氣,讓傭人去拿醫藥箱,給小姐送上去。
“别,我自己拿上去就行。”
周太太看着女兒有點怪。
周聽心擰開藥瓶,将清涼的藥水倒在手心,再按在宋知微青腫的腕子上,一點點暈開。
“好點沒?”
宋知微沒說話,隻是輕輕點頭。
“嘴巴的傷,要不要塗一點,看着挺嚴重的。”
周聽心小聲問,心裡忍不住罵,校草平日看着斯斯文文,出手這麼狠,都咬腫了。
宋知微皺眉,眼圈又發紅,搖頭不說話,周聽心這下徹底不敢提了。
下午的時候,手機充上電,宋知微給祁太太發了消息。
她媽媽打了兩個電話過來,問她考的怎麼樣。
宋知微猶豫了一會,沒坦白,隻說了好話,一切都好,哪哪都好。
她躲在周家兩天,不敢出去。
别墅外面,大道停了一輛黑色低調的豪車,駕駛座位不是祁家的司機。
祁郁手裡夾了一根過半的煙,晾在車窗外,他沒有抽煙的習慣,遇到問題,也不會拿尼古丁消解。
燃了一半,升起袅袅輕煙,他靜靜望着,等燒完,松開手指,扔下去。
他再次撥打電話,還是沒接通,顯示關機。
男生抿唇,冷白的手指握着手機,扔在副駕座位。
上次聚會鬧得太難看,班上幾個私底下玩的好的男生勸他放手,好聚好散。
祁郁沒說話,嘴角似笑非笑,分手?
除非他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