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笑着拿起話筒：“以前都是你們走向我，以後換我走向你們。”
說着，姜晚一步步走下了舞台，牽起一個面露羞澀的小姑娘的手，把她帶到了台上。
“天哪，這和結婚有什麼區别。”
“太幸福了吧姐妹。”
“我會堅定地走向你，我不行了，姜姜太會了！”
段律衡站在二樓，透過落地玻璃，目光沉沉地看着舞台方向。真是，嫉妒啊…
姜晚看出粉絲們有些緊張，主動抛出話題：“其實我認識你們當中很多人，幸運姐，你每次出的圖都很好看哦。”
一向大大咧咧的幸運姐紅了臉，羞澀地說：“因為姜姜長得很好看，都不用修圖。”
姜晚笑吟吟地問：“姜姜的小尾巴，是哪位？”
一個短頭發，有些學生氣的小姑娘眼睛亮亮地看向姜晚：“是我是我！”
姜晚臉上滿是驚訝：“哇！原來你年紀這麼小呀，你每次寫的推廣帖子很專業。”
姜晚準确地報出每一個粉絲的id，把每個人的臉一一對應：“我希望能多記住一些粉絲，就像你們一直記得我一樣。”
最後，姜晚擁抱了每一個人。
一個粉絲直接撲進姜晚懷裡，埋頭哭泣，姜晚溫柔地摸了摸她的頭。
粉絲不好意思地從姜晚懷裡出來，嘴唇嗫嚅着，主持人适時把話筒遞到她嘴邊：“姜姜真的是香香軟軟的小蛋糕。”
站在不遠處的霍城舟嘴角抽了抽，斂了斂眉眼。
段律衡的臉色更黑了，幾乎可以跟外面的夜色媲美，在心裡一遍遍跟自己說：是女粉，是女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