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老師，這是我的名片，之後可能還有合作的機會。”
“姜老師，您對音綜…”
許多圈内的熟面孔紛紛找上了姜晚，把她圍在了人群中間。
溫鶴軒趕緊擠了進去：“諸位，有合作意向的可以結束後找姜…老師的經紀人談，現在…”
“是是是。”
“是我們考慮不周了。”
衆人一拍腦門，真是糊塗了，今晚明明是霍氏的晚宴啊。
段律衡的臉色已經鐵青，幾乎要跟衣服融為一體了，明明他才是姜晚的老闆！霍城舟可倒好，把他活全搶了。
助理一再降低自己的存在感，老闆好像要變成綠色的噴火龍了，隻能拼命給姜晚使眼色。
姜晚終于福至心靈：“段總，您今天…”
姜晚有些一言難盡地看着段律衡今天的ootd，斟酌着用詞：“真是光彩照人啊。”
段律衡皮笑肉不笑：“姜老師今晚才是魅力四射呢，我再不穿得顯眼一點，怕是都要忘了還有我這個人吧。”
姜晚也以為霍城舟上次隻是随口一說，哪想到他真當個事給辦了，再看現在段律衡一副炸毛的樣子，也隻好順着毛捋。
姜晚：“這次是我考慮不周，沒有提早跟公司通個氣。”
段律衡的毛更炸了，又有些委屈：“我不是這個意思。”
他氣的是自己怎麼沒有想到這一層，白白被霍城舟捷足先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