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清還是沒有在市裡的住院,她找大夫拿了處方說要回金城輸去,大夫擰不過她,就開給她了,囑咐她一定要按時吃藥,輸夠三天的液。
沈清清連連道謝說好
沈家父母也擰不過她。
沈爸爸隻好借了一輛車,連夜把她送回了金城一中。
站在學校公寓門口分别的時候,沈清清緊緊摟着媽媽說道,“爸媽,原諒我的任性,我真的不能丢下我的學生不管,薛老師把他們放心的交給我,我怎麼能辜負他。”
看着有責任有擔當的女兒,沈家父母又是高興又是心疼,沈媽媽想要留下來照顧沈清清幾天,沈清搖搖頭拒絕了,“媽,你和爸也有很多工作要做,你們不要天天隻想着我,更要照顧好你們自己的身體,你們放心,我每天都會給你們打電話彙報情況的。”
再沈清清一而再的保證下,沈家父母這才坐進汽車裡,
目送着父母離開後,她才轉身回了自己的公寓。
祁修并沒有回家,而是去了自己工作的科研所分的公寓,他并沒有讓醫生給他開祛疤的藥,也并沒有打什麼破傷風,他安慰沈爸爸,說傷口其實很小,讓他不必挂在心裡,趕緊回去照顧沈清清,以她的擰脾氣沈阿姨一定勸不住她。他自己會找醫生處理傷口的。
沈爸爸猶豫了半天終究放心不下沈清清囑咐他一定要讓醫生看看才轉身回了沈清清病房。
獨自坐在黑夜裡,感受着手背上帶來的痛感,讓他心情無比舒暢,他舉起自己的手看着沈清清在他手背上留下的齒痕,對着那個圓圓的傷口吻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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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的早晨是全校的升旗儀式,沈清清站在班級的最後,看着他們班的學生參加升旗儀式。
看着那緩緩升起的五星紅旗,沈清清覺得内心十分安甯,
不知不覺又想起她和祁修小時候。
祁修比沈清清大了幾個月,他們兩個小時候一起上托兒所,一起上小學,一起上初中,後來高中分班,她因為成績一般分到了普通班,而祁修理所當然進了尖子班。
她和祁修整個學習生涯,也就高一高二那兩年沒有在一個班,
那時候,學校的升旗儀式都是祁修主持,當然還有白雪婷。
她就像一個觀衆默默的注視着主席台上的祁修。
到後來他們變成了仇人。
沈清清想到這裡,突然不願意再想了,她有些恨自己,明明下定決心再也不要和祁修有瓜葛,為什麼還要時不時想起他,難道她被他傷害的還不夠嗎?
“老班,走啦,身後響起蘇慕的聲音,“老班,你想什麼呢,這麼入神,升旗儀式都結束還癡癡的望着國旗。”
沈清清回過神,神情莊嚴的說道,“班長,你不知道要尊敬國旗,熱愛祖國嗎?剛才我在想,我們生在五星紅旗下是多麼幸福的一件事,所以你們要好好學習,千萬不要辜負了國家的栽培。”
蘇慕咬着牙看着沈清清,“那就讓我們為我們的祖國奮鬥,沖啊,回教室讀書去。”
看着神經質的沈清清,蘇慕真想捂着臉裝作不認識她。
站在班級門口,看着教室裡大聲朗讀英語的可愛學生,瞬間感覺一種刺痛爬遍全身,她扶住門框大口大口的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