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修點了點頭，語氣溫柔：“是啊，咱們很久沒有一起看雪了。”
車内再次陷入沉默。過了一會兒，祁修忽然開口：“清清，剛才李老師和你說了什麼嗎？”
沈清清愣了一下，随即笑了笑：“沒什麼，就是閑聊了幾句。”
祁修從後視鏡裡看了她一眼，似乎想從她的表情中看出些什麼，但沈清清的神色平靜，看不出任何波瀾，他眼中滿是失落，心也跌進低谷。
車子很快到了李老師家樓下。祁修停好車，輕聲對沈清清說道：“你在車裡等一會兒，我送李老師上去。”
沈清清搖了搖頭，也跟着下來了：“我和你一起送李老師上去吧。”
祁修和沈清清扶着李老師下了車，慢慢走進了樓道，送他到了家裡。
至于學生送他的那一堆禮物都被周濤幫忙拉回來了。
李老師的妻子對他們一直道謝，
下了樓，祁修拍了拍身上的雪花，轉頭看向沈清清：“清清，我送你回家吧。”
沈清清搖了搖頭：“你今天也喝了不少酒，快回去休息吧，我走兩步就到了。”
雪依然在下，整個家屬院路上的行人稀少，都被白雪籠罩。
祁修忽然開口：“清清，其實我一直想問你，我們之間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沈清清愣了一下，随即笑了笑：“沒有啊，你怎麼會這麼想？”
祁修沉默了片刻，語氣有些低沉：“我隻是覺得，自從高考後你一直疏離我。是不是我做了什麼讓你不開心的事？”
沈清清搖了搖頭，語氣平靜：“祁修，你别多想。我們隻是朋友，沒有什麼誤會。”
祁修雙手握拳，聲音裡帶着一絲不易察覺的恨意：“隻是朋友嗎？”
沈清清沒有回答，隻是看着窗外的雪景，輕聲說道：“祁修，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我們都有自己的追求和目标，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