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漸深,沈清清躺在床上,卻怎麼也睡不着。别墅裡安靜得可怕,隻有窗外偶爾傳來風吹過灌木叢的沙沙聲。她起身,想去廚房倒杯水。
走廊裡隻亮着一盞昏黃的壁燈,她赤着腳踩在地毯上,盡量不發出聲音。經過祁修的房間時,她聽到裡面傳來一聲悶響,像是有什麼東西摔在了地上。
她下意識地停下腳步,向祁修的房門前走去,
就在一瞬間,祁修打開了房門,沈清清擡眼就看到他穿着一身寬松的棉質睡衣,頭發有些淩亂,眼神帶着幾分剛睡醒的惺忪與迷茫。睡衣領口微微敞開,露出一小片結實的胸膛。
祁修看到沈清清,先是一愣,因為沒有戴眼鏡的關系,人顯得特别随和,“清清,這麼晚了,有事嗎?”他的聲音因為剛醒來而略顯沙啞。
沈清清紅着臉結結巴巴地說:“我,我聽到聲響,以為出了什麼事。”
祁修揉了揉腦袋,苦笑道:“不小心碰倒了床邊的花瓶,抱歉吓到你了。”
兩人站在昏暗的走廊裡,氣氛變得微妙起來。祁修看着沈清清光着的腳丫,眉頭微皺,輕聲道:“地上涼,快回去睡覺吧。”
沈清清點了點頭,轉身往回走,走了幾步又回頭看了一眼祁修,發現他還站在門口望着自己,四目相對,祁修沖她寵溺一笑。
看的沈清清心裡有些突突直跳。
祁修站在門口,看着走廊盡頭那扇緊閉的房門。嘴角的笑容消失了。
他轉身回到房間,隻見地上趴着一個穿着打扮和沈清清一模一樣的女人,她的耳垂上也戴着珍珠耳環。
"給我老實點,不要讓她發現,否則,我讓你生不如死~。"他的聲音好像從地獄傳出來,令人毛骨悚然"明天我還有很多工作。今天就到這,滾吧。"
麥子顫抖的想要爬起來,試了幾下都摔倒在地上。
祁修站在她面前,手裡握着一杯紅酒。
紅酒從麥子的頭頂澆下。
"你不是喜歡扮成她的樣子,那就扮着,一直到我膩了為止"他的聲音低沉而危險,"不過,她一來,我就發現假的就是假的,怎麼扮也不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