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手機再次撥通蘇慕的電話,那頭依舊是空号,看來就像他說的,如果有一天他不确定他們的關系,他會擦掉他出現過所有的痕迹。
可是她很想問問他,
他已經把自己深深印在她心裡了,他還要怎麼擦去。
晚上,祁修給她打了一個電話,告訴她明天早晨八點接她去郊外看守所探視蘇爸爸。
沈清清連夜準備了很多衣服,也不避諱什麼,牙膏牙刷,換洗内衣内褲,給蘇爸爸準備了很多生活用品,也放了一些錢,希望他用的到。
站在運市看守所的大門外。她穿着一件淡粉色的裙子,顯得不那麼傷感。
在探視處她緊張的等待着。
門開了,蘇爸爸穿着藍白色的勞改服,手雙手被拷了起來,。
"進去吧。"獄警催促道。
不過幾天蘇爸爸仿佛看了幾十多歲,頭發全白發了,胡子拉碴,面容憔悴滄桑,
他看到沈清清扯出一個微笑,
“沈老師,你怎麼來了,讓你見笑了。”
沈清清站了起來,忍住眼淚,把包袱遞給蘇爸爸,
“叔叔,我不知道該怎麼安慰你,但是我相信你,你是一個好人,也是一個好老闆,隻是世人的偏見不向着,我知道這次事故您也并不想看到,您更是滿是自責,蘇慕和阿姨已經傾盡所有彌補受害者和家屬了,人要往前看,你是他們的依靠,所有您一定要振作。”
“沈老師,謝謝你。謝謝你理解我。”蘇爸爸摟着包袱,自從礦難一出,所有人都躲着我們,你是唯一一個來看望我的,小慕和小慕媽來都不準探視。
沈清清點點頭,
“我知道,叔叔,你有什麼需要我告訴他們的嗎?”
蘇爸爸想了想,
“你告訴他們要振作,欠下的錢等我出去還,讓他們千萬不要為難自己,好好活着,我在這裡好好改造,給自己減刑争取早點出來,
豔琴身體不好,讓她一定保重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