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爸爸覺得自己的兒子行為越來越來專橫跋扈,性格越來越扭曲變态,他不過質問一句“沈清清”身上的傷是不是他打的,兒子就對他翻臉,說他是不是有迫害妄想症,用不用找個心理醫生看一看,氣的祁遠山都不想和他說話。
祁媽媽在一旁看着也不禁埋怨丈夫居然如此質疑兒子的品行,
看着兩個人都冷了臉子,
祁媽媽走到兒子面前,
“小修啊,你爸爸身體不好,不要和爸爸置氣好不好?”
祁修取下眼鏡揉了揉眼角,平複一下心情,緩和語氣,
“爸,我不知道你為什麼這樣質疑我,我對清清如何,沈叔他們都是有目共睹的。”
祁爸爸也很相信兒子的話,可他不能做老糊塗。
“清清以前是有多讨厭你遠離你,我們都是有目共睹的,這一病就突然喜歡你,我可不覺得,還把性格喜好病沒了。”
祁修腦袋青筋蹦起,
“爸,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祁遠山也不和他打哈哈了,直接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我覺得,要麼是清清被你威脅了,要麼就是這個清清就不是原來的清清。反正打死我都不會相信清清會願意嫁給你。還有清清身上總是出現一些若有似無的傷,一定和你有關系。”
“沈清清”身上時不時會出現的傷痕,雖然她說是自己犯病時自殘的,但她每次看到祁修身體透漏的不自覺的膽怯,都被祁遠山看在眼裡,沈爸爸和沈媽媽相信她的話,祁遠山不信,
他一直勸說“沈清清”不要嫁給祁修,“沈清清“卻每次都很堅定的告訴他,祁修對她很好,并沒有打過她。祁遠山見“沈清清”如此執迷不悟也隻能歎息孽緣。
這次張瞎子的慘死深深刺激到了他,他總覺得張瞎子死的很蹊跷,又不敢往某個方面想,在他心裡他的兒子,就算再不是個東西,也不會犯法吧。
他還沒有質問他張瞎子的死已經是給了他最大的信任了,他還臉不是臉,鼻子不是鼻子了,祁修,他這個兒子,那個外人眼中風度翩翩,身份顯赫,人人羨慕他們夫婦有這麼一個優秀孩子,在祁遠山眼中看到了他的算計和無情,知子莫若父,從他看“沈清清”的目光,祁遠山看不到半點愛意,他就知道自己的這個兒子絕不像外人眼裡那麼簡單,裝着喜歡“沈清清”也不知道他打着什麼注意。
祁修笑了,他覺得自己老爸很清醒,居然看出沈清清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