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星覺得，他就是故意的。
故意用美色撩撥她。
電話那頭的嚴晝，被霍九恒的語氣和話語震的一愣。
這哪裡還是殺伐果決的霍九恒？
霍九恒見嚴晝沒說話，忍不住出聲催促，“說話。”
冰冷如常的聲音，帶着要人命的冷意，果然他的溫柔隻對江小姐。
“九爺，這邊三人受重傷，兩人輕傷，目前無生命危險。”
“砍傷人的是一位精神病患者，目前還沒找到是誰在指引他行兇作案。”
霍九恒眉頭一擰，“主意都打到精神病患者的身上了，倒是有點長進，接着查。”
嚴晝應聲：“是。”
挂斷電話，霍九恒看了眼湊近的江晚星，“聽見了，沒有人死亡。”
江晚星點點頭，“嗯，可是我有點好奇，為什麼要用精神病患者來行兇？”
“是覺得不用負法律責任？”
霍九恒輕點了下她的腦門，“難道你就沒往深了想想？”
江晚星皺眉，“沖着我哥哥的藥物研發來的？想用這些人來引起輿論，逼迫我不得不交出哥哥的研發成果？”
霍九恒點點頭，“還不算笨。”
江晚星有些難以想象的震驚，“這些人怎麼可以把人性顯現的這麼醜陋？”
“他們都還是病人，為了活成正常人的樣子，他們已經很小心翼翼很努力了，為什麼還要用這樣的方式來利用他們？”
霍九恒瞧見她情緒有些起伏，連忙将人摟在懷裡，輕輕的拍着她的背。
“寶寶，人性本就是自私醜陋的，而你和你的哥哥是萬千醜陋中的真善美，所以便就成了這些人的眼中釘肉中刺，他們想将你們的美好吞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