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北淵:多氣人。
韓藝見他被氣的說不出話來,笑着問了一句,“要不,你跟我先試試?雖然不能保證長相守,但眼下能讓你脫離單身狗的陣營。”
岑北淵:“我謝謝你,不用了,我還是單着吧,省心!”
就她這樣的,一天拴褲腰帶上都能給你多紮倆眼出來。
韓藝無所謂的聳聳肩,“行吧,那我過一會兒再問。”
江晚星忍不住豎起大拇指來,“藝姐當真是讓我佩服的五體投地。”
韓藝:“我的人生格言是,内耗自己不如内耗别人,先把自己玩歡兒了再說。”
别看她好像什麼都不在乎的樣子,其實她見過很多的生離死别。
隻是沒人知曉!
江晚星點頭,“有道理,人生苦短,何必委屈自己成全别人呢?”
話正說着,霍九恒的電話又響了起來,江晚星頓時緊張的看過來。
他微微一笑,在她面前晃了一下,“是嚴晝,别擔心。”
江晚星嘴硬的道,“我哪裡擔心了?”
霍九恒擡手拍了拍她的房頂,然後接起了手機,“說。”
嚴晝:“淩叔剛剛打來電話,說霍老爺子被送進了醫院,問您要不要去看看?”
霍九恒眉眼微挑,“他這病,來的還挺是時候!”
嚴晝:“您是覺得霍老爺子在裝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