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高懸,酒散人離。
一輛低調的防彈車緩緩駛離了紫苑。
後座上,宋海平揉了揉自己的眉心,輕輕歎了口氣。
“彙豐樓的資産還沒處理好嗎?”
副駕駛上,宋山河苦笑道:
“爺爺,彙豐樓一直是咱們家的支柱産業,涉及的資金額度極大,恐怕還需要一點時間,”
說完,他猶如再三,還是忍不住問道:
“而且,真的需要這樣,這筆資金送出去咱們真要傷筋動骨了。”
還有您今晚的動作,恐怕現在很多人已經知道了,”
“陳家當年再怎麼強大,現在都已經落魄”
宋海平瞥了他一眼,冷哼一聲,
“你覺得犯不上?”
宋山河沒有說話,顯然是默認了。
“哼,你覺得不值當的,是因為你沒經曆過當年的事兒。”
宋老爺子眼神犀利,不見一點渾濁,繼續道:
“過去的陳家很可怕,不說隻手遮天,但也有左右時政的能力了,近乎讓所有人忌憚,比我們現在還要讓人怕的多,
但就是那麼可怕的陳家,沒了陳叔後,也轉眼間就煙消雲散了,你說說是為了什麼?”
知道爺爺這是在給自己上課,宋河山深入思考了一番,
而後神色一征,面目不敢置信。
後面,宋老爺子緩緩閉上了眼,
“沒錯,陳家的可怕,不在于擁有多少錢,有多少權力,有多少人脈,而在于有陳叔在。”
“陳叔的強大,從不是依靠這些凡世的俗物,别看現在陳家隻有兩人,但他如果想,可以輕松的得到一切。”
“你以為我過去說陳叔是神仙,是為了什麼?”
“我今天晚上跪在了陳叔的面前,那些不懂的蠢貨不用理會,真正能看懂的人,反而更忌憚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