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
他勉強地擡擡手,讓衆人聽自己說,
田安:“我能教的,都,都教給你們了,将來,你們,能不能進,先天,也要看你們的命數,”
“記住,不可以武胡作非為,不然,不然,共誅之!”
這番話說完,田安似乎用盡了最後的力氣,赫赫喘息。
看起來難受至極。
田毅身為大徒弟,看不得師父這模樣,攥住老人的手,顫抖道:
“師師父,您說的,我們都記住了,您還有什麼不放心的?”
“想走,就走吧,别熬了。”
他竟然在勸自己師傅死。
可其他徒弟皆是抹淚,卻沒人反對,
幾人都知道,師父早已經到了油盡燈枯的時候,如今完全是憑借先天之功硬撐,
每一秒都如刮骨剃肉般難熬。
死,反而是種解脫。
“我在等,等他,他一定會來”
田安意識已經近乎模糊,喃喃自語。
“大師兄,師傅在等誰?”
七妹年紀最小,如今才二十出頭,淚眼模糊的問道。
田毅沉默片刻,道:
“當年有人在師父十六歲的時候,和師父下了一盤棋,師父應該是在等他。”
“那人叫什麼?在哪?不行我們去找吧,嗚嗚,師父這個樣,太難受了。”
田毅搖搖頭,“師父說過,當年他與那人在集市相遇,看樣子像是來洛城玩的遊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