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春寒眼神一閃：“你怎麼知道雅甯的電話的？”
蕭寒回答：“開曼群島基金賬号的受益人資料裡找到的。”
趙春寒呼吸急促了一下：“第二個問題，你是怎麼知道我基金編号的？别跟我說什麼黑客之類的屁話，開曼群島的那家私人銀行要是輕易被黑客攻破，我當初也不會選擇那裡了。”
蕭寒回答的更為簡潔：“我是‘離岸清道夫’！”
别看隻有五個字的稱呼，卻是包含了巨大的信息量。
離岸，意思是瑞士開曼群島這些海外金融地區，也有專門處理海外灰色産業鍊賬戶的意思。
清道夫，就是操盤那些貪官污吏黑心錢的職業人員。
趙春寒此刻表情完全變了。
充滿了敬畏和不安。
他第三個問題的氣勢完全弱了下來：“請問，我的基金出了什麼事？”
蕭寒淡淡的：“這個問題價值千金，暫時我不能說。”
趙春寒額頭現出了汗珠。
他雙手捧着蕭寒的手機，乖乖送上。
蕭寒看了一眼他的手機。
趙春寒急忙把剛才的錄音删掉，額頭汗珠更多了。
他想到了關于那些海外“清道夫”的可怕傳說。
這幸好是在國内，要是在海外，怕自己活不過今晚了。
蕭寒心中隻是好笑。
剛才他根本就是在胡說八道，所謂清道夫和基金受益人什麼的，其實都是前世在監獄裡，趙春寒說給他聽的。
這裡面的巧妙之處，就在于趙春寒自己就對那些傳聞深信不疑，所以現在蕭寒說出來，便徹底震懾了他。
“蕭先生，得罪了。”趙春寒惴惴不安。
蕭寒拍拍他肩膀：“大家都是自己人，以後很多事還得請你多照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