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想着這些事的時候,服務員已經打開紅酒,給我和趙雪晴倒了一杯。
“我們幹一杯,住我們的友誼長存!”趙雪晴拿起酒杯。
“友誼長存。”我笑了笑。
還友誼長存呢!
讀書的時候你都不正眼看我,高中三年你和我說過幾句話?我們有友誼嗎?
看着趙雪晴一杯下肚,我也順勢喝下一口。
“說好的幹杯,你怎麼喝這麼點?”趙雪晴見我動作,忙噘嘴道。
“行!”我忙将酒杯裡剩餘的酒喝了下去。
趙雪晴,我看你真的想灌醉我,不過沒事,我不會上你的當。
“其實有件事我一直想問你,但一直沒機會。”趙雪晴夾上一口菜,她有些複雜地說道。
“什麼事?”我好奇道。
“高一的時候那封情書是不是你寫的?”趙雪晴問道。
被趙雪晴這麼一問,我笑道:“什麼情書?我都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高一的時候我抽屜裡有一封情書,同學們都懷疑是你的寫的,情書上的筆迹和你一模一樣,大家都說你。”趙雪晴繼續道。
“我哪會寫情書呀,不是我的寫的。”我立馬道。
這種事打死我都不認,高中的時候我不認都被嘲笑的三年,怎麼,現在舊事重提,打算再嘲笑我嗎?
“好吧,我還以為是你寫的。”趙雪晴的表情似乎有些失望。
“我哪敢給你寫情書呀,你是城裡人,而我就是個農村人。”我說道。
“農村人怎麼了,我覺得農村人挺好的,沒有農村人城裡人吃什麼?”趙雪晴立馬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