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地林太太更忐忑不安了,她拿捏不準,隻好去了林夕的雜物間。
秋天的中午還是有些悶熱,林舒婷離開生日宴會後,就一直待在車裡。
直到宴會結束,所有的客人都漸漸離去,她的眸子才定格在了一個人身上,齊恒。
停車場内,林舒婷渾身散發着不可抑制的怒火,站在齊恒面前,那雙清冷的眸子如同攝人心魂。
“齊恒,你到底什麼意思?五年前故意陷害我弟弟,今天在宴會上你又弄出什麼起訴書,你究竟想要做什麼?”
齊恒扯了扯嘴角,“我什麼時候陷害過你弟弟?我妹妹現在還躺在icu,整整五年都沒蘇醒,做為責任人的林夕,他難道就不該付出些什麼?”
“他已經被關押了五年了,而且那五年你還故意讓人在”
“我沒有!”齊恒斬釘截鐵的說着:“我話已經說的很明白,當初是你們自己送林夕進去的,和我齊家沒有任何關系。”
林舒婷張了張嘴,卻沒找到可以反駁的話,從而心裡更加悔恨起來。
當時她怎麼就那麼沖動呢?
明明齊家還沒有追究責任,她就和父親将林夕給送了進去。
她的心顫抖的厲害,她無法想象林夕得知這件事時的傷心和絕望。
“齊恒,我知道你是因為我突然終止和你們的合作才這樣做的,可是我父親不是已經跟你們恢複商業合作了嗎?你為什麼還揪着林夕不放?”
齊恒臉上的笑意也終于不見了,“那我妹妹就該躺在床上像死人一樣?她和林夕同樣的年齡,林夕做了五年牢,出來後依舊活蹦亂跳,可是我妹妹呢,她要在床上躺一輩子!你覺得這件事就這麼簡單的就過去了?林大小姐,你莫不是太天真了。”
齊恒越說情緒越激動,若他面前的不是女人,他怕是要有打人的沖動了。
“林大小姐,我再最後說一遍,我從來沒動過什麼卑劣的手段,讓人在少管所和監獄對林夕出手,還有,我妹妹一天不醒,林夕就要回監獄繼續待着,直到我妹妹蘇醒的那一天。
當然,如果林夕有辦法讓我妹妹現在就蘇醒,我不但不會追究以前的事故,反而會将他當成救命恩人一樣感激他。”
說完,齊恒用力的甩開車門,一腳油門就不見了蹤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