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你們舔着臉想讓姓趙的娶我,以此來換取你們想要的利益,可是在你們口中卻成了是對方逼迫你們。
呵呵,為了洗清自己肮髒卑鄙的内心,為了能自圓其詞,你們也是煞費苦心了吧?”
宋立忠兩人像是被揭了老底般,局促不安的心虛起來,屁都不敢放了。
宋青鸢的臉色依舊那般的蒼白,身體微微的顫抖着,不知道是因為身上的傷口疼痛,還是心中的怒氣使然。
可是她那虛弱柔軟的聲音,卻像是一根根銀針,狠狠的紮向房間内所有人的心。
就連林夕也不由得感到一陣心悸,他沒想到宋青鸢竟然有這麼凄慘的經曆。
他緩步走到宋青鸢身旁,輕輕地将她摟在懷裡,這才感受到此時宋青鸢的身體虛弱的竟然有些輕飄飄的,似乎一陣風都能将其吹倒。
不由得摟住她的手臂緊了一下。
宋青鸢感受到林夕的肩膀,像是一支在大海中搖曳的小船,突然遇到了海岸,一種從未有過的安全感将她徹底包裹。
她這幾天緊繃着的心弦在這一刹那得到了放松,整個人的身軀更加柔軟了幾分。
“林夕,謝謝你!”她用隻有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在林夕耳邊輕聲說道。
這是她發自真心的感謝,如果今天不是林夕的出現,她早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
就是死,也絕對不會跟姓趙的走。
她柔和的目光像是生了根,在林夕身上久久不能移開,這一刻她仿佛才體驗到了什麼叫有所依有所靠,什麼叫來自一個男人的安全感。
可是她知道,這隻不過是一場短暫的夢而已,很快就會結束,而她和林夕之間,也定然不會有她向往的結果。
林夕擠出一絲安慰的笑,感受着耳邊的吐氣如蘭,感受着懷裡的柔然,他心裡的保護欲莫名的被激活了。
輕輕拍打着宋青鸢的肩膀,同樣小聲的告訴她:“不用謝,這是我應該做的。”
無論如何,宋青鸢今天的遭遇,和他有着必然的關系,他自然是不會抛下宋青鸢不管不顧的。
他擡頭,并冷厲的目光看了宋立忠父子二人一眼,一字一句的警告二人:“你們以前的家事我無權插手,但這幾天你們讓青鸢受的這些屈辱和折磨,我這個作為老公的必須要追究到底,三天後我會來跟你們要個交代。”
說完,他摟着虛弱的宋青鸢朝着門外走去,此刻的宋青鸢太虛弱了,從她有氣無力的眼皮都能看得出她深深的疲憊。
再加上身上被鞭打的傷,也必須要盡快處理才行。
“女婿,你叫什麼名字?我們怎麼去找你?”
宋立忠恬不知恥的問道。
“三天後我自然會來找你們算賬,你們還是先想想該如何求得青鸢的原諒吧!”
林夕一行人離開後,宋君涎不怒反喜。
“爸,這次那個臭婊子釣到大金主了,那人竟然一個電話都能把姓趙的父子弄進監獄,看來真不是一般人呐。
既然這樣,我們若是不從他身上扒下一層皮,怎麼能對得起上天給我們的這份大機緣呢?”
宋立忠臉色一沉:“這怕是不太好吧,萬一惹怒了他,我們豈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宋君涎卻不以為然的仰起頭笑道:“哈哈,無論如何宋青鸢是您女兒,是我姐姐,她的性子你不是不了解,小時候我們冤枉她虐待她,哪次不是被我們打完後沒多久,就哭着跪着來求我們?
這次也一樣,等她緩幾天,定然還會像小時候一樣,哭着喊着跪在我們面前,任由我們宰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