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都是受傷的是她,委屈自己認錯受罰的也是她,被人責怪打罵一場的還是她
林夕也不太會哄女孩子,隻是一個勁的輕輕拍打宋青鸢的肩膀。
良久宋青鸢抽噎的聲音漸漸安靜下來,她擡眸盯着林夕,那雙清澈的眸子裡夾雜着難以言喻的神色。
被她這樣盯着,林夕莫名的有些心慌,對視的時候他隐隐感覺到宋青鸢的眼神似乎有些不太對勁。
“你别動,讓我仔細看看,從第一次見你的時候,我就感覺你有點面熟。”
“啊?不不會吧?”
噗嗤一聲,宋青鸢笑了,緊接着她再次将頭埋進了林夕懷裡徐徐道來。
五年前家裡不顧及她的感受,讓她嫁給一個遠近聞名的混子,那是她第一次與家人反抗,一氣之下離家出走。
第一次出遠門的她隻想離家越遠越好,對她來說那裡已經不是一個家了,而是一個充滿未知和恐懼的魔窟,絕望到令人窒息。
幾經輾轉,她最終決定在江城找份工作自給自足,因為江城距離郓城足有數百公裡,宋立忠他們一時半會兒肯定找不到這裡。
可是誰知道剛到江城的第一天晚上,她的人生就被無情的改變了。
那時既單純又善良,毫無防人之心的她,路過一條漆黑的小巷子時,被人下藥帶進了酒店。
等醒來的時候,她感覺天都塌了,眼前是滿床亂扔的衣物,和床上躺着的一個男的
好在那個男的貌似喝了很多酒,并沒有醒來;她便蹑手蹑腳的穿好衣服,逃離似的快速離開了酒店。
那時的她腦海裡很亂也不敢報警,就一路朝前跑,也不知道要去哪,能去哪;就是一直跑
直到雙腿發軟栽倒在地上再也跑不動,她趴在地上大口的喘着氣,腦海裡斷斷續續的浮現出那天晚上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