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趙瑞龍的案子便迎來了宣判。
果然不出所料,并沒有判實刑,隻是判了個半年的緩刑,然後罰沒一千萬。
趙瑞龍早已取保候審,但直到聽到法官宣判之後,他懸着的心才真正落了地。
雖然檔案上永遠留下了污點,想從政是不可能了,但總算是躲過了一場牢獄之災。
隻是那一千萬的罰沒款,讓他感覺無比的肉疼。
走出莊嚴肅穆的法院大門,午後的陽光有些刺眼。
“官場你是進不去了,以後準備幹點什麼?”趙瑞龍的二姐趙小惠專門陪他來出庭,她快走兩步,跟上趙瑞龍,裝作不經意地問道。
“暫時還沒想好。”趙瑞龍撇了撇嘴,漫不經心地道:“其實我本來也不想當官。”
“你看咱爸,官都那麼大了,算是位高權重吧?”
“結果呢?住個賓館吹個空調,都要被人盯着哔哔哔沒完沒了!”
“憋屈!沒勁透了!”
他用力揮了揮手,仿佛要驅散那些無形的條條框框:“還是現在這樣好,天高任鳥飛,海闊憑魚躍!”
趙小惠一身剪裁利落的職業套裝,精明幹練的氣質與趙瑞龍的玩世不恭形成鮮明對比。
她看着弟弟這副憊懶樣,嘴角微揚,嗔怪地拍了他胳膊一下,道:
“行了,少在這兒得了便宜還賣乖。”
“這個事情算是了結了,你手裡那筆錢打算怎麼處理?總不能一直躺在銀行裡睡大覺吧?”
趙瑞龍在富源煤礦的幹股,一共退了七千多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