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微熹,窗外的天空泛起魚肚白。
陳星采揉了揉酸澀的眼睛,戀戀不舍地将《我被高冷聖尊套牢了·第四卷》塞進儲物袋。
"花千淚到底有沒有原諒聖尊啊"她小聲嘟囔着,打了個大大的哈欠,"傷妻一時爽,追妻火葬場,活該!"
眼皮已經重得像灌了鉛。
這兩天她趁着修煉間隙,偷偷摸摸地看小說,全靠吳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才勉強找了個時辰打盹。
至于小黑老師讓她每日去洞府的話,早就被她抛到了九霄雲外。
不過要是再不睡覺,恐怕連一向神經大條的爹爹都要發現異常了。
她一頭栽進柔軟的床榻,幾乎是瞬間就陷入了沉睡。
——完全沒注意到,儲物袋的袋口悄悄蠕動了一下。
那本《我被高冷聖尊套牢了·第四卷》無聲無息地飄了出來,書頁微微翻動,仿佛有一雙無形的手在輕輕翻閱。
它懸浮在陳星采的頭頂,書脊上的燙金紋路在晨光中泛着詭異的光澤。
"唔"
陳星采一覺醒來,迷迷糊糊地伸了個懶腰。不知為何,她總覺得背後涼飕飕的,像是有什麼東西在盯着自己。
"奇怪"
她左看右看,房間裡空蕩蕩的,除了睡得四仰八叉的小白,什麼也沒有。
銅鏡前,她盯着自己越來越明顯的黑眼圈,心虛地摸了摸臉:"還好,是還能用‘失眠’糊弄過去的程度"
推開門,清晨的陽光灑在庭院裡,空氣清新得讓人精神一振。
"星采,早。"
大師兄蕭塵正站在不遠處,一襲青衫,溫潤如玉。他是除了爹爹之外,陳星采最喜歡的哥哥,性格溫和,從不訓斥她偷懶。
"蕭塵哥哥!"她歡快地跑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