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停停!"陳長安擺手打斷,"又念經?行,再給你換一個。"
這次他問了個圓周率的問題。
和尚掐着佛珠,嘴唇蠕動,像是在默算。
一分鐘後——
"《金剛經》有言:如來說世界,即非世界,是名世界,這圓周"
"得,又來了。"陳長安翻了個白眼,"算了,最後一個,也是最簡單的——籠中有雞與兔若幹,共有頭35個,腳94隻。問:雞兔各幾何?!"
和尚這次不念經了。
他盤腿而坐,神情嚴肅,開始掰着手指腳趾認真計算。
一個時辰後,他擡起頭,面色灰敗:"貧僧不知道"
"哈哈哈哈!"陳長安拍腿大笑,"你個辣雞!一開始讓你受力分析我還忌憚你能掐會算,原來是高估你了,結果尼瑪雞兔同籠你都算不出來?你是哪來的臉要和我比學識的?"
和尚嘴巴張了張,一時語塞。
他自上界清淨天而來,遊曆此方世界數百年,博古通今,甚至曾與大周國師論道都不落下風。
佛學、道經、醫學甚至琴棋書畫,他都自認不弱于人。
可是這幾個問題怎麼就從來沒聽過呢?
他呆立原地,并不明白此刻自己正在經曆一種痛——
叫文科生碰到了理科生。
還讓理科生先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