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洌是不是剛才上來了?”
看到她這樣子,李建彬立馬猜到了些許。
溫甯點了點頭,眼淚又忍不住流了下來。
李建彬看着溫甯明顯泛紅的眼眶,心頭的火氣立馬翻湧起來。
“你先别哭。”
李建彬趕忙從身上拿出紙巾遞了過去,“那孫子到底跟你說什麼了?”
“好端端的沒進來,能把你弄哭成這樣?”
溫甯擡手抹了把眼淚,聲音也鼻音。
“他還能說什麼”
“秦洌想的無非就是想讓我跟他回秦家,說來說去就那幾句話。”
“不管我怎麼開口,怎麼勸他都聽不進去。”
溫甯吸了吸鼻子,眼底滿是無奈:“我都說得那麼清楚了,我們之間早就結束了,可他偏偏就是認死理。”
“這混蛋”
李建彬聽得眉頭緊鎖,忍不住低聲抱怨:“這秦洌的腦子到底是怎麼回事?”
“跟條餓急了的野狗似的,咬住就不松口了?”
“我我哪知道?”
溫甯垂着眼簾,語氣也有些怨怼,“我想了想,能讓他這個樣子的”
“大概是因為孩子吧。”
“秦家那種地方,最看重的就是孩子。”
“我才,秦洌和秦家人肯定覺得我懷了秦家的種,不能就這麼讓我在外面晃蕩。”
“萬一要是被人知道了我懷的是秦洌的孩子,一旦被人為難的話秦家沒法護着,他們面子上挂不住。”
“好像還真是這個理。”
李建彬摸着下巴琢磨半晌,也是苦笑點了點頭:“這事兒要是放在我們家,恐怕老爺子也會拿鞭子抽着我把人帶回來。”
“老一輩最在乎的就是這些虛頭巴腦的東西”
“要是我沒猜錯,估計秦洌也是被家裡逼得緊,自己隻能想辦法把你接回去。”
說完,李建彬頓了頓看向溫甯:“那你往後打算怎麼辦?”
“就這次看秦洌的手筆,他肯定不會這麼善罷甘休”
“你總不能一直這麼躲着。”
“我我也知道,可我沒辦法。”
溫甯擡起頭,眼神裡多了幾分堅定:“走到這一步,我除了繼續在江嶼哥的律所裡工作,等考到律師資格證,别的也沒什麼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