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是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就是沒什麼意思!”
濱海大學的家屬院。
斑駁的外牆能看出這棟家屬樓建成有些年頭了。
等李老頭帶着安全帽,騎着自行車買菜回來,他這邊剛将的自行車在樓梯口停好,嘩啦一聲,就被拎着大包小包的宋甯堵個正着。
李老頭看着氣呼呼的宋甯眉頭一皺,就是擱着全封閉式的摩托車頭盔,也能聽出他沉悶語氣中的不耐。
“既然沒什麼意思,你還來這裡幹嘛?
醫生都說了你是神經病,不是精神病,你已經跟我們不是一路人了!”
六月的夏天,白天悠長。
此時正值18點下班放學的時候,家屬院上下樓的居民挺多。
隻是往來居民聽清兩人的對話後,嘩啦一聲,讓開了好大的空檔。
沒有理會周邊人的反應,李老頭見宋甯楞在原地,當即腳步一轉,想繞過去宋甯,結果宋甯又回退一步,堵在了他的面前。
“我一個好好的快樂打工人,就是聽了你的忽悠,跑去安全局舉牌子被送去了精神病院。
現在好了,查出一身病,工作丢了,現在又被房東趕了出來。
如果不是我将我電腦顯卡賣了,做公交的錢都沒有!
你要為我負責!”
宋甯一番言辭的話将李老頭氣的夠嗆。
“你神經病呀!讓我負責?
你一個大小夥子生病了不回家,讓我一個老頭子負哪門子責?
别以為我不知道,你還沒去舉牌子的時候工作就丢了!”
“那我不管!”
宋甯把臉一揚。
“如果不是被你蠱惑去安全局舉牌子鬧事,我就不會被送去精神病院。
如果我沒被送精神病院,就不會查出一身病!
我現在沒地住,也沒工作,你不管我,我就賴你家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