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是會死的。”
京城陵園。
李夏站在這座新立的墓碑前,沉思良久。
等到所有人都開始移步離開時,也半晌沒有動彈。
醫生說的對,人的确是來晚了。
嚴亮這幾年都是靠呼吸機維持,想要治療,隻能進行器官移植。
但嚴亮對這種手術的排斥性非常大,這幾年一直都在進行保守治療。
隻是這次保守也保不下去了。
當天從手術室出來,交代完身後事就沒能看見第二天的日出。
一旁的嚴文曉見狀莫名冷笑了一聲。
“人都走完了,你還要裝到什麼時候?”
嚴文曉的話讓一旁嚴寬眉頭一皺。
“怎麼跟你姑姑說話呢?”
嚴文曉聞言有些抓狂的扯着自己的頭發怒道:
“我沒有一個姓李,年齡還小我四歲的長輩!”
說着直接轉身離去。
一旁嚴寬的愛人皺着眉頭看了嚴寬一眼後也追了上去,讓嚴寬滿心的無奈。
“孩子被你嫂子慣壞了,小夏你别往心裡去。”
李夏聞言輕輕搖了搖頭,拿出了一份文件遞給了嚴寬。
“在上千億的資産面前,文曉已經做的很好了。”
“這是什麼?”
“股權轉讓協議,當初我爺爺留給我的股份我收下了。
國資委授權給爸的股份,還是交給你們吧。”
嚴寬聞言有些震驚的看了李夏一眼,仿佛重新認識了一番這些年自己都沒有見過幾次面的妹妹。
“你知道這些代表着什麼麼?”
李夏聞言輕輕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