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扁擔已經被震裂,王川滿臉歉意,掏出五十文錢賠給村民。
“不好意思,把扁擔弄壞了,這裡是五十文,你再去買一把新的吧!”
那村民高興壞了,一把全新的扁擔最多賣十文,王川直接給了五十文,這來錢速度也太快了。
王川沒在這裡多停留,打爽了之後,就在衆人畏懼且興奮的目光中,哼着歌離去。
對于宋小寶這種人,他向來是能動手從來不哔哔。
你罵一句,我打一扁擔,你再罵,我再打,看看是你的嘴硬,還是我的扁擔硬。
另一邊。
王家老宅。
王有福和張氏兩口子昏迷了一天,直到早上才醒來。
雖然沒有什麼性命之憂,但是傷口卻疼的厲害。
“哎呦,疼,我疼啊!”王有福趴在床上不停的哼哼,之所以趴着,是因為他的傷口在屁股上。
張氏也好不到哪去,她的左胳膊比右胳膊粗了一圈,一陣又一陣的疼痛感襲來,讓她疼的在床上直打滾。
“當家的,不行了,我頂不住了,太疼了,咱們讓老三去給咱請個郎中回來看看吧!再這麼下去,我非得活活疼死不可!”
張氏一邊說着,一邊流着淚。
王有福還沒開口,旁邊的王河不願意了。
“娘啊,不就是稍微疼一點點嗎?又不是快死了,怕啥?你和我爹咬牙堅持住,疼着疼着,也就不疼了。
再說了,咱家現在也沒銀子呀,最後的二兩銀子,也交給村裡了,這個事情我爹是知道的,對吧爹?”
王有福趴在床上,一邊哼哼一邊點頭:“媳婦啊,咱家就剩下幾十個銅闆,這點錢,藥都抓不起,還看個屁的郎中。”
張氏聞言,隻感覺傷口疼的更厲害了。
她強忍着劇痛,惡狠狠的開口:“咱們家幾十年都沒見過長蟲,而昨天一下子就遇到兩條,不用想,肯定是王川那個孽子放咱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