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覓覓,我有點暈車”
“這車也太破了,連個減震都沒有。”
前排傳來一個男人的抱怨聲,是藝人峰峰。
他煩躁地扯了扯自己的領口。
“都什麼年代了,部隊就不能換幾輛好點的車嗎?空調跟沒有一樣,熱死了。”
坐在他身邊的黃柏閉着眼睛,似乎在假寐,聞言隻是淡淡地開口。
“心靜自然涼。”
峰峰撇了撇嘴,沒再說話,隻是掏出手機,發現信号已經隻剩下一格了。
另一輛大巴車上,氣氛則顯得格外壓抑。
王博和張易星并排坐着,兩人的臉色都陰沉得能滴出水來。
說好的腰傷複發,說好的診斷證明,全泡湯了。
就在他們聯系好醫生,準備對外發布消息的前一晚。
經紀人突然出來阻止了他們。
“不行,不能裝病。”
經紀人的态度斬釘截鐵。
“我剛收到消息,這次的節目是軍方牽頭,上面高度重視。”
“你們要是敢在這個節骨眼上當逃兵,是會直接被定性為劣迹藝人,徹底封殺!”
“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老老實實去參加,并且盡力表現好。”
“這才是你們唯一的生路!”
回想起經紀人那張嚴肅的臉,張易星就煩躁地抓了抓頭發。
“媽的,被擺了一道。”
王博冷哼一聲,眼神陰郁地望向窗外。
他們的目光,不約而同地落在了斜前方一個座位上。
那個男人穿着一身低調的潮牌,戴着耳機,靠在窗邊閉目養神。
從上車開始,他就一句話沒說,渾身散發着生人勿近的冰冷氣息。
相左,憶安集團的太子爺,相公子。
一個真正含着金湯匙出生的天之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