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您不要再罰班長了,我們願意替他受罰!”
蕭占也緊跟着站了出來,臉上滿是焦急。
“是,教官!我們願意一起受罰!”
馮毅的眼神,冷得像冰。
他緩緩掃過兩人,吐出的問題卻輕描淡寫。
“你們的被子,是自己疊的嗎?”
王員和蕭占,臉上的表情瞬間僵住。
“是是自己疊的。”
王員硬着頭皮回答。
馮毅點了點頭。
“既然是自己疊的,說明你們知道标準。”
“那你們為什麼不教他?”
“為什麼不提醒他?”
“還是說,你們覺得他身份特殊,你們不敢,也不想去管?”
一連串的質問,像是密集的子彈,打得王員和蕭占啞口無言,臉色煞白。
他們确實是這麼想的。
相左是什麼人?憶安集團的太子爺,誰敢去多管他的閑事?
馮毅不再看他們,目光重新落回相左的身上。
就在這時,相左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猛地擡起了頭。
“報告總教官!”
“被子是我沒疊,責任在我一個人。”
“我我來疊。”
他的驕傲讓他無法說出“我來受罰”這樣的話,隻能用這種方式,試圖挽回一點尊嚴。
然而,馮毅隻是淡淡地看着他。
“疊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