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淩厲的目光在兩人臉上來回掃了幾個來回。
最終,那股迫人的氣勢緩緩收了回去。
“部隊有部隊的紀律。”
她的聲音恢複了平時的冷硬。
“不準私下議論上級,這是最基本的規矩。”
“記住,沒有下次。”
“如果再讓我看到你們在訓練場上懈怠散漫,就不是口頭警告這麼簡單了。”
說完,她深深地看了楊覓一眼,轉身離開了。
直到葉寸新的背影消失,芭芭才像被抽掉了骨頭一樣,整個人都軟了下來。
“我的媽呀”
她拍着胸口,大口喘着氣。
“吓死我了,我以為今天就要被罰去清洗整個營區的廁所了。”
楊覓緊繃的神經也松了下來,後背已經滲出了一層冷汗。
芭芭緩過勁來,又湊了過來,臉上還帶着後怕,但那顆八卦的心卻死灰複燃。
“覓覓,你說這雷煞教官是不是有什麼毛病啊?”
她壓低了聲音,幾乎是用氣聲在說。
“剛才對着我們還一臉‘你們都得死’的表情,轉頭對着你就‘身體怎麼樣’。”
“現在葉教官又過來警告我們不準議論他他這态度也太多變了吧?”
“你還說!”
楊覓又氣又急,狠狠瞪了她一眼。
“你是不是嫌剛才被訓得不夠,還想再來一次?”
“我這不是好奇嘛”芭芭委屈地撇撇嘴。
她忽然想到了什麼,眼睛一亮。
“哎,對了,覓覓,你之前不是說你老公今年26歲嗎?”
楊覓的心咯噔一下。
“是啊,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