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某個安靜的的會議室裡。
一個須發皆白的老者,正對着屏幕,他的指尖輕輕點了一下,将畫面定格。
他的目光,落在了那條“因為生病,前年退伍了”的彈幕上。
老者的眼神變得深邃起來,他沉默了許久,緩緩轉過頭,對身邊的秘書說。
“查一下,我們近幾年因病退伍士兵的安置與醫療保障問題,下周我要看到詳細報告。”
傍晚六點,遠處食堂飄來了若有若無的飯香。
那香味像一隻無形的手,撓着每個人的五髒六腑。
藝人們還癱在地上,像被抽掉了骨頭,連動一根手指頭的力氣都沒有。
陳善明看了一眼手表。
“全體都有,起立!”
沒有人動。
或者說,沒有人能動彈。
肌肉的酸痛與僵硬,讓他們感覺自己的身體已經不是自己的了。
“我數三聲。”
“再不起來,晚飯取消!”
“唰!”
這話比任何命令都有用。
所有人幾乎是憑着本能,掙紮着從地上爬了起來。
沈藤扶着腰,感覺自己的老骨頭都快散架了,每動一下,關節都發出“咯吱”的抗議聲。
“我的媽呀,這是要了我的老命了”
他旁邊的雷家隐,情況也沒好到哪裡去,兩條腿抖得像是裝了馬達。
陳善明掃視了一圈東倒西歪的隊伍。
“看看你們一個個的樣子,東倒西歪,站都站不穩。”
“下午的正步訓練,我看也沒什麼必要展示了。”
“全體都有,解散!準備開飯!”
解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