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涕淚橫流，語無倫次地磕頭求饒。
“我撿我馬上撿我吃我什麼都吃求求你别殺我”
馮毅動作娴熟地收起手槍，插回腰間的槍套。
“陳善明。”
他淡淡地開口。
“到！”
陳善明猛地挺直了身體，大聲應道。
“扒了他的衣服，扔出去。”
馮毅的聲音依舊冰冷。
“是！”
陳善明沒有絲毫猶豫，大步上前。
這一刻，站在食堂中央的小楓，身體開始不受控制地顫抖。
退出？
她腦子裡現在隻剩下那道擦着頭皮飛過的火光，和牆上那個冒着青煙的彈孔。
她怕了，是真的怕了。
這個瘋子，他真的會開槍！他真的會殺人！
馮毅的目光，終于落在了她的身上。
“你，也要退出？”
小楓的身體猛地一顫，雙腿一軟，差點也跟着跪下去。
“不不我不退出了我不退了”
“總教官，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
馮毅看着她，眼神裡沒有任何憐憫。
“譚曉琳。”
“到！”
不遠處，一名英姿飒爽的女教官立刻出列。
“帶她去收拾東西。”
小楓聞言，整個人都懵了，哭着哀求道。
“總教官，我真的知道錯了！求您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不想走！”
馮毅卻連看都懶得再看她一眼，隻是對着所有人說道。
“我不管你們以前是什麼身份，有多大的名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