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不想等三個月後,賬單寄到我經紀人那裡,上面寫着‘雷家隐代購衛生巾一包’”
他說的是雷家隐的名字,但指的顯然是自己。
一想到那個社死場面,老胡就打了個哆嗦。
“拿着,拿着,就當是我孝敬您的!”
譯老師看着他一臉“求你快收下”的真誠表情,終于沒再堅持,點了點頭。
“行,那謝了。”
夜色漸深。
洗漱完畢的藝人們,大多都癱在了自己的床鋪上,像一條條脫水的鹹魚。
走廊的盡頭,有一個小小的露台。
譯老師和吳景并肩靠在欄杆上,晚風吹拂着他們微濕的頭發,帶走了身上最後的燥熱。
遠處是連綿的群山,在夜幕下隻剩下模糊的黑色輪廓。
近處是營區的燈火,星星點點,透着肅穆的甯靜。
“明天,估計才是真正的開始。”
吳景開口,聲音裡帶着感慨。
“嗯。”
譯老師應了一聲,目光望向遠方。
“體能訓練,隊列,射擊一樣都不會少。”
他的語氣很平淡,仿佛在說一件再平常不過的事情。
吳景偏過頭看他。
“你好像一點都不擔心。”
“擔心也沒用。”
譯老師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