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話聽在她耳朵裡,卻像一根針,狠狠紮進了心髒最柔軟的地方。
他沒有犧牲。
他還好好地活着。
他就就在這個軍營裡。
每天都能看到,卻不能相認。
這種感覺,比單純的思念更磨人。
“他沒有。”
楊覓深吸一口氣,聲音裡帶着自己都沒察覺到的顫抖。
“他不會有事的。”
“你怎麼就這麼肯定?”
芭芭追問道。
“萬一我是說萬一,那些信都是部隊”
“沒有萬一!”
楊覓猛地打斷了她,聲音有些失控。
她意識到自己的反應有些過激,又放緩了語氣。
“他的筆迹,我認得。”
“每一封信,都是他親手寫的。”
芭芭看着她泛紅的眼圈,自知說錯了話,連忙道歉。
“對不起對不起,覓覓,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就是擔心你。”
“我知道。”
楊覓搖搖頭,扯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她走到窗邊,心裡五味雜陳。
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