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鲲鲲也放下了手裡五公斤的啞鈴,甩着胳膊走了過來。
“博哥,這怎麼搞啊,半小時擰出水?我這衣服現在跟新的一樣幹。”
張易星也湊了過來,臉上寫滿了愁苦。
“這根本不可能完成啊,他們是魔鬼嗎?”
三個人你看我,我看你,臉上都寫着“放棄”兩個字。
“要不”
菜鲲鲲眼珠子一轉,壓低了聲音,朝洗手間的方向努了努嘴。
“我們去水龍頭那兒,把衣服弄濕不就行了?”
這個提議一出,王博和張易星的眼睛瞬間亮了。
對啊!
反正教官又沒說這水必須是汗水!
“高,實在是高!”
王博一拍大腿,臉上的愁雲一掃而空。
“這個主意好,神不知鬼不覺的。”
他們三個交換了一個心照不宣的眼神。
然後齊齊看向了不遠處默默訓練的相左。
“左哥,你覺得呢?”
王博小聲問道。
相左沒有立刻回答。
他正坐在劃船機上,身體後仰,雙腿發力,手臂奮力向後拉動。
“呼哧呼哧”
沉重的呼吸聲伴随着器械風扇的呼嘯,形成了獨特的韻律。
汗水已經将他的訓練服完全浸透,緊緊地貼在背上。
他停下動作,劃船機慢慢靜止。
“你們覺得呢?”
他反問道,聲音因為脫力而有些沙啞。
“我覺得你們像個傻子。”
王博三人臉上的笑容瞬間僵住了。
“左左哥,你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