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道魁梧的身影一走上來,四人頓時感覺空間被擠壓了一半。
“砰咚,砰咚,砰咚!”
當鐘表匠出現的那一刻,幾人心髒仿佛要跳出來了那般。
魁梧如屠夫,肌肉虬結,皮膚上布滿縫合的疤痕,像是被自己粗糙地修補過,破爛的工裝褲浸滿黑紅血漬,腰間别着生鏽的鐮刀、鋸子。
粗重的鐵鍊纏繞上半身,他伸出手臂将末端亡妻的墓碑一點點拽回,在地上刮出刺耳聲響。
淩亂粗糙的頭發下,滿是疤痕的臉上,一隻布滿血絲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季風。
季風眉頭大皺,看了一眼這層區域。
“此處太過狹窄,玩家又都是肉體凡胎,根本無法與這恐怖的鐘表匠抗衡。”
他看了一眼一樓的大門處,目光一凝:“得先将鐘表匠引出去殺死,再回來破壞齒輪了!”
鐘表匠似乎看出了季風的心思,他一步一步的向前走來,鎖鍊在地上摩擦出迸射的火花。
二樓的平台裡充斥着鐘表匠那猶如老舊風箱般的粗重呼吸聲,每一次呼吸仿佛都帶着血腥味撲來。
季風與三名玩家後退。
無形的壓迫感幾乎讓他們快要窒息。
眼看着就要逼近時,季風喊道:“逃!”
四人迅速逃散。
季風直接從二樓的破損護欄處一躍而下,跳到了一樓的地面,就地一滾,朝着門外沖去。
可就在這時,一塊漆黑的墓碑掠空而來,砸在大門處,沖擊波将季風給震回。
眼鏡男不敢跳,他狂奔繞後。
鐘表匠沒有回頭,隻是反手一揮。
“噗嗤!”
一把鋒利的鐮刀直接砍進了眼鏡男的肩膀處。
眼鏡男凄厲的慘叫回蕩在鐘樓内。
鐘表匠反手一提,将眼鏡男如小雞般拎到了手裡,巨大的手掌迅速的捏住了眼鏡男的整個腦袋,另一隻手拿着巨大的鐮刀“卡茲!卡茲!”的往下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