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别,反正你三年都是這麼過來的,又不差這半天,從明天開始好好學習也不晚,你說對不對。”
蘇命看了眼手裡的試卷,又想了想劉益壽說的話,感覺也不是沒有道理:“麻辣燙加份雞架,地址在哪裡?”
“好嘞,我這就給你發過去,飯也給你點上。”
很快,蘇命就收到了地址,紅旗大街,距離他隻有五公裡。
走出校門,蘇命擡手招停一輛出租車,他路癡,但司機師傅肯定不是。
打車雖然貴了點,但是總好過坐公交車。
北春市的公交車他是真的不敢坐,公交車當賽車開,全部都是彈射起步,推背感十足。
蘇命從來沒有暈過車,直到第一次坐公交,下車後兩腿發軟,一屁股坐在地上,半天沒有站起來。
後遺症就是回去之後,頭暈惡心了好幾天,從那之後,蘇命就算被打死,也絕不會再坐公交車了。
“師傅,紅旗大街商場東門。”
蘇命剛坐下,手機鈴聲又響了起來。
他看都沒看來電号碼,接通電話後直接沒好氣的說道:“還有什麼沒說完的,快放!”
電話另一頭明顯愣了一下,随後一道陰冷刺骨的女聲從聽筒裡傳出:“行啊,蘇命,長本事了,敢把我的話當放屁!”
蘇命臉上不耐煩的表情瞬間凝固,心裡将劉益壽從頭到腳罵了一遍,然後迅速切換成笑臉,語氣卑微到極緻:
“原來是閉月羞花、沉魚落雁的秀華大美女,您有什麼指示?”
“不敢不敢,你今天晚上可以收拾東西滾蛋了。”
“親愛的媽媽,你舍得自己的好大兒,一個人流浪街頭嗎,十幾年的兒子不是白養了。”
“說的好像現在就沒有白養一樣,昨天晚上的事情你有和我說過嗎?”
蘇命心中一緊,小心翼翼的問道:“您,您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