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百趕山人聽到這話,紛紛沉默。
沒有人想出賣自己人。
“既然你們都不承認,那就是集體行為!”
“按照法律,意圖殺害749調查員,調查員有權利将其當場擊殺!将危險提前扼殺!”
許安天擡起劍。
“也就是說,這件犯罪事實,你們整個趕山散幫抗了對麼?”
許安天一劍指着數百人。
詭異的是,數百人中,沒有一個人敢開口。
而是默默讓開了一條道路。
道路盡頭,是一個面色蒼白的年輕人。
“話是我說的,但我當時隻是一時腦抽,沒想殺害你!請許調查員不要當真!”
“你是成年人,要對自己說的話負責。”
許安天持劍上前。
但就在這時,一個中年人上前。
其面帶堅毅之色,開口道:“許調查員,他是我兒子,子不教父之過,我這個當父親的給您賠罪了!”
“教訓我這個逆子,就不用您親自動手了!”
說完,他拿出一把匕首,轉身來到少年面前。
猛的朝少年胸腹刺去。
接連三下。
三刀六洞!
少年噗通跪地,身上血流如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