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後,許安天聽完時茗的叙述。
時茗在家族在京都隻是一個小煉氣士家族,族中最強的族長,也才是千鈞境。
時茗有一個同父異母的弟弟時白鶴,他弟弟資質還算可以,被留在族内培養,時家打算讓其當下一任的時家家主。
就在昨晚,時白鶴和三個朋友去京都西部的一個酒吧喝酒,過程中時白鶴和另外兩個人都不見了,隻有另外一個人從酒吧逃了出來。
逃出來的這個人隻是一個普通人,是時白鶴的高中同學。
時茗猜測應該是普通人的身份,讓這最後一人沒有成為目标。
那人在今天早上打電話給時茗,時茗這才知道了事情的大概。
通過調查,那個酒吧是酒神會一個套殼公司名下的。
時茗這才懷疑到酒神會的頭上。
他們現在,則是去找那個幸存下來的人。
四人都是千鈞境的煉氣士,可以踏空而行。
江無敵三人也都是這麼做的。
唯獨許安天,他雙腳踩着斬妖劍,單手背在身後,禦劍而行。
不僅速度更快,也更帥。
“許安天,你這禦器術法是跟誰學的?外傳麼?”江無敵好奇開口詢問。
“自學的,不外傳!”許安天回答。
這一點他确實沒有欺騙江無敵,确實是他從《殺生經》上自己學來的。
但江無敵顯然不信,這麼精妙的禦器術法,怎麼會是自己悟出來的。
他隻當是許安天小氣。
半個多小時後,他們落向地面。
來到京都西區的聯調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