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白牡丹落寞的離開了許安天的房間。
她本以為自己将生米煮成熟飯後,許安天就會被迫喜歡上她,對她負責。
但最後她發現自己偷雞不成蝕把米,大錯特錯。
“也許我從一開始就錯了!”白牡丹心底喃喃,開始反思自己。
“入情講究的是順其自然,她太急于求成了。”
送走白牡丹這個麻煩後,許安天将染血的床單收了起來。
以免童靜書返回後發現異常。
到時他可就是吃不了兜着走了。
“要找個時間去遼市走一趟了!”許安天躺在沙發上沉吟。
“我對遼市的情況不太熟悉,在此之前還是要多了解下鵲劍宗和絕情宗!”
白牡丹是絕情宗的人,原本找白牡丹詢問絕情宗七情心煞的事情最好不過。
但如今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他也不好再開口求助白牡丹。
“獸玉也是遼市的人,禦獸宗在遼市也是數一數二的宗門,應該對當地的鵲劍宗和絕情宗有些了解的。”許安天想到一個合适得人。
而且他對于獸玉的印象還算不錯。
其當初提醒他驕蟲的事情,他才會在後面獲得禦獸袋。
想到這裡,他當即拿出手機聯系獸玉。
将自己的打算發送了過去。
但不知道是不是獸玉在忙其他的事情,他并未在第一時間收到答複。
不過他也不急,獸玉見到消息應該會回複他的。
傍晚,童靜書返回宿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