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醫聖手又如何,我們衛家還是首富呢!”
啪——
衛從利雙目怒瞪,轉頭甩了衛然一巴掌:
“你闖禍還沒闖夠嗎?!假扮國醫弟子招搖撞騙,簡直丢盡了我的臉!”
男人像模像樣地怒斥了一番,但終究是雷聲大、雨點小。
甚至不知何時,還将手中的支票揣進了自己兜。
衛然捂着臉敢怒不敢言,我津津有味的嗑着瓜子,欣賞這出演技拙劣的大戲。
“行了,别演了。”
一刻鐘後,我冷着臉叫停了吵嚷的衛家父女:
“既然你不把我這個國醫放在眼裡,自認以後求不到我頭上。那這兩個億的支票,我可以不收。”
“不過,将來若是有事相求,可不是兩個億這麼簡單了!”
說完,我起身向男人伸出手,面露不耐:
“沒空看你們父女演苦肉計,把我師父的骨灰還給我!”
衛從利不以為意地一笑。
他摸着懷裡的骨灰盒,語氣恭敬挑不出錯:
“那小女之前對您多有得罪,您看這——”
我胸口劇烈起伏,咬牙怒斥:
“衛從利,你這是在威脅我麼?不原諒衛然,就不給我師父的骨灰?”
“你不要欺人太甚!!”
“國醫大人,這我哪兒敢啊!”
不論我怎麼說,他仍緊緊握住骨灰盒,一副恬不知恥的滾刀肉做派。
我轉頭瞥見滿臉怨色的衛然,玩味一笑:
“可以。隻要以後你們不招惹我,我不會故意為難你們。”
不得不說,我對衛然的預感很準:
不到一周,她就又弄出幺蛾子,狠狠招惹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