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芙沉了口氣，後退一步：“抱歉，荀之，我隻當你是朋友。”
“你說什麼？”
李明灼眼眸赤紅的看着她，有些難以置信。
“你騙我的對不對？”
要是隻是當朋友，那日她怎麼會同意他牽手。
“阿芙，你是不是生氣了？生氣我剛剛打了元洲。”
他忽然想起這事，謝芙以前喜歡裴元洲，即便放手了，也難免會念着舊情。
他不在乎謝芙對裴元洲還有一點點感情。
隻要她心裡有他的位置就好。
“阿芙，這件事是我沖動了，你别生氣好不好？”
李明灼着急的想牽她的手。
謝芙擡手撥開，忍着情緒道：“李荀之，我隻當你是朋友，你别再逼我了。”
她瞥開頭，想要離開，手卻被抓得死死的。
“為什麼？你真的對我一點感覺都沒有？”
“沒有。”
李明灼輕笑一聲，眼中沾染了一層破碎感。
“既然沒有感覺，你為何不敢看我？”
他們經曆了那麼多，她怎麼可能對他沒有感覺。
謝芙垂下眼睑，心裡像是被什麼剜了一下，有些刺痛。
“你說話啊，阿芙…”
李明灼呼吸沉重，握住她手腕的手青筋暴起。
看向眼前人是，臉上布滿了卑微的情緒。
“是不是有人逼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