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你流小産的事情并非我所為的…”
聽見這話，謝芙神色凝重，冷冷看着他：“你什麼意思？”
他怎麼能說不是他做的？
當初那一碗碗的湯藥可是他讓人下的。
裴元洲想到謝芙當時看他的眼神充滿了恨意。
“我怎麼可能舍得傷害我們的孩子。”
“我自始至終給你喂的都是養身的藥，至于你小産前服下的避子湯，我還沒有夢見是何人所為。”
“可是我沒想要害你。”
他聲音低啞，眼眸赤紅，似乎在忍耐着什麼。
謝芙想起過往，輕笑了一聲：“可是那湯藥是你手下端給我的。”
“是誰？”
裴元洲在夢境中并沒有再看見後續，以至于他不知道自己有沒有和她化解誤會。
“并沒有找到那個人。”
正因為如此，當時她才覺得他在說謊。
他心裡愛的是長姐，自然不會讓她生下孩子。
如今他想起曾經的過往，卻讓她意識到傷害孩子的另有其人。
究竟是誰要害死她的孩子呢？
謝芙第一眼想到的是母親周氏。
裴元洲看着她泛紅的眼眸，輕拂過眼尾。
“芙兒，我從來沒有想過要傷害你…”
謝芙自嘲道：“你從一開始就傷害了我。”
對上他驚愕的目光，謝芙一字一句道：“你既然喜歡長姐，為何當初不拒絕我？”
“為何我說和離時，你不同意？”
和離？愛慕她人？
裴元洲完全沒想到謝芙會認為前世的他會愛謝戚月。
夢裡的一切都在告訴他，他從未愛過謝戚月。
捧着她的臉頰，沉聲道：“芙兒，我怎麼可能會喜歡戚月？”
“前世的你的确喜歡長姐。所以你與我沒什麼可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