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元洲雖然沒夢到,可他覺得他不可能這麼做,除非是有什麼誤會。
“芙兒,我對戚月并無男女之情,這其中肯定有什麼誤會。”
“你相信我好嗎?”
他現在隻恨自己沒有夢到這件事。
“相信你,就是因為相信你,我才受了那麼多委屈。”
“你可知那時我去赴宴,被一群世家夫人嘲諷,以為你會來接我。”
“可你沒有,你去了長姐那裡。”
那次雨還下得很大。
所有人都等着看她笑話。
想到這裡,她眼睛一陣酸澀。
而面前之人更是有些不知所措和心疼。
“芙兒…”
裴元洲想上前将她抱緊,卻又不敢。
“因為你沒來,你的侍衛倉軒更有理由光明正大的欺負我。”
“他故意謊稱馬車壞了,将馬車開走。”
當時那種情況她不可能站在人家門口,便淋着大雨離開。
“裴元洲,我們之間不是一句誤會可以化解的。”
“所以除了蠱之事,你莫要再糾纏我了。”
說着,她頭也不回的離開。
裴元洲看着她的背影,心裡抽疼得厲害。
甚至恨自己前世沒有嘴,傷了謝芙,讓謝芙受了那麼多委屈。
雍王正在看文書,聽見動靜,他本想裝作生氣不理人。
可餘光瞥見謝芙泛紅的眼睛時,他愣住了。
才出去這麼一會兒,就把自己幾句哭了。
是被欺負了嗎?
還是說對那個男人不舍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