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敏噗嗤一笑:“怎麼又關師傅的事了。”
十四阿哥挑了挑眉毛:“有時候吧,見你和魏珠、稱心這樣熟稔親近,爺的心裡還真是有點不舒坦。”
搞什麼鬼,你是在吃太監的醋嗎?闵敏忍不住瞪大了眼睛。
“他們一日裡能和你相處這樣多的時光,我卻隻能偷了閑才能來見你一面。”十四阿哥低語道。
闵敏的眼睛睜的越發大了,難道這是在撒嬌嗎?
可是看着十四阿哥這副樣子,闵敏還是覺得自己要說些什麼:“十四爺,您前頭說,奈何明月向溝渠,奴婢卻想到了另一首和渠有關的句子。”
“是什麼?”十四阿哥問。
“問渠哪得清如許,為有源頭活水來。”闵敏道。
“這,有什麼關系嗎?”十四阿哥不解。
闵敏抿嘴一笑,道:“十四爺方才說,爺和奴婢對彼此的心意都清明的很,那可不是清如許嗎?”
十四阿哥還是搖了搖頭。
闵敏接着說:“所以,不要對明月有沒有照溝渠心存忌憚了,既然已經明了了溝渠清如許,那麼就讓我們悄悄的保持住‘問渠哪得清如許、為有源頭活水來’吧。”
十四阿哥側着腦袋想了想,好似有些一知半解了,便試探的說:“你的意思是,來日方長,何必隻争朝夕?”
闵敏愣了愣,好像是差不多的意思,便又點了點頭。
十四阿哥這才一副放下心來的樣子,連表情都松弛了。
闵敏站起身來:“奴婢出來許久了,也該回去,别師傅要尋我的時候尋不見。早春微涼,爺也快些回去吧。”
收拾了東西小跑着離開的闵敏,卻沒有瞧着,坐在原地的十四阿哥眼中,難得一見的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