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你要知道黑客也是要賺外快的~”
懂了，估摸着這個組織的防火牆也有老k的一份功勞。
“走吧，也讓我沾沾希大佬的光。”說着，沐晴率先往前走起來，其實她真正想問的是他跟火電站乃至這次案件有沒有關系，隻是她最終還是沒有問。
老希和老k不是同一個人，希望她這個想法不會有被迫改變的那天。
走過石頭通道，就是一個轉角的距離，卻是如同一個天堂一個地獄，紛雜的人聲此起彼伏，沐晴接着往裡走，終于跨出了黑土所在的區域，混入人群當中。
你有去過夜晚的吧台嗎？那種群魔亂舞的酒吧，炫彩的燈光照耀着，男男女女興奮地唱着跳着，這裡就跟吧台差不多了。
倒是完全不像個幹正事的地方，她說的是所謂的交易，即便是城防所的人查到這裡，估計也隻是個聚衆淫亂的罪名罷了。
然而她又細細聽了半響，才發現
“嘻嘻，小晴兒是好奇他們在聊啥嗎？”
沐晴轉過頭，老k不知何時站在她身後，又披上了那層黑袍，隻露出倆個黑漆漆的眼睛。
“你知道？”
這樣問着，她其實也猜到了，這些人估計是在以某種暗語在交流，什麼幾頭羊，飼主，屠夫什麼的，能猜到意思，但是好像暫時沒什麼大用。
“嘻嘻，我當然知道。”
老k帶着她往前走，穿過熙熙攘攘的人群，沐晴看見了她的電腦，以及一張擺放整齊的矮桌，卻是沒見着當時将老k領過來的人，不過這些人清一色的黑袍，她也隻能根據高矮胖瘦來判斷罷了。
“聽八卦幹嘛要站着，來，小晴兒你坐這裡。”
“”
沐晴沒說話，默默地盤腿坐下，地面上鋪了一層毛絨墊子，跟老k書房的裝飾有些相似。
這裡确實是個吃瓜的好地方，剛一坐下，她便聽見旁邊桌子坐着的人開口，是個女孩子的聲音：“領頭羊治好了嗎？”
接着是一個男聲回應：“再活個幾年就該殺了，已經沒肉了。”
“草料夠嗎？需不需要再割一點？”
“牧民們已經回來了。”
接着就是長久的沉默，沐晴隻能聽見從旁邊傳來手指輕叩桌面的聲音，“咚咚咚”，莫名的緊張讓她的心也忍不住跟着劇烈跳動起來。
“嘶~”如同針紮一般，心髒有些刺痛，她先是緩了緩，突然就明白了，明天得去醫院看看，這次的副作用估計跟心髒有點關系。
女孩終于開始說話，卻是帶着幾分沉痛，她說：“鷹的眼睛受傷了。”